《黄雀记》是我看的第一部苏童的个人小说黄雀纪事,这本书又是矛盾文学奖的获得者,所以拿到书的时候还专门到网上去搜索了一下苏童。
在知乎上黄雀纪事,有一个关于“如何评价苏童的小说”中有网友是这么说的:
一个将人性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作家黄雀纪事。
《黄雀记》这本书分为三部分,保润的春天、柳生的秋天、白小姐的夏天,不知道是作者故意写的标题,还是无意彰显出他们三人就如同这三个季节的一样性格,但是却少了冬天,不能变成一个完美的轮回,好像也注定了三个人的命运黄雀纪事。
这本书中的所有的故事都发生在香椿树街上黄雀纪事,文中以保润的祖父为切入点,一个自杀不遂后想要认真活下去的70岁老人,从乔师傅的葬礼上觉得有一张遗照的重要性,每年都要去鸿雁照相馆拍照,在拍照的闪光中丢了魂,引发出香椿树街集体的掘金热。
这是《黄雀记》这本书第一次显露众生的人性,第一次保润的祖父说是找老祖宗的骨头,被骂,第二次他聪明了说是藏的金子,不知道消息怎么走漏了,在夜空中想起的铁镐、铁锹与泥土亲密接触的声音中,显露香椿树街小市民的嘴脸。
因此,保润的祖父才被送进了精神病院,鉴于祖父的挖骨情节,才有了保润的苦练绑绳,并且玩绑人玩到成瘾,这才有了后面保润与仙女约会未遂,因为80元的押金把仙女绑了,让原本做媒的柳生当了一回黄雀,趁机把仙女强奸了,这个时候仙女无疑是蝉,保润是螳螂,柳生是黄雀。
这件事发生后的结局,螳螂保润做了替罪羊,十年牢狱生活;黄雀柳生,带着负罪感在外生活,在保润的父亲去世,母亲离开香椿树街后,替保润照顾祖父;蝉仙女远离香椿树街,以白小姐的身份重回香椿树街,开启了新的篇章,柳生的秋天。
柳生这些年的生活是侥幸得来的,用他父母的说法,是捡来的,我觉得柳生现在的生活是买来的,是用金钱和关系买来的,本来也算顺利,直到白小姐的出现,一切都乱了套,也许在香椿树街,柳生是第一个认出白小姐就是仙女的。
柳生接触仙女,可能出自本能的情感,另一方面是怕仙女回来了说出当年他才是强奸犯,因此仙女颐气指使,柳生赴汤蹈火,保润继续在牢里好好做人,这个时候,仙女是黄雀,柳生是螳螂,保润是蝉。
但是,在第二部分的时候,我觉得作者甚至觉得是为了故事而添加故事,根据主线写三人之间的爱恨情仇出现了偏离,特别是虽到后面,发现从一开始保润就是一个炮灰的存在,保润对于仙女的渴望,是青春期的懵懂,有憧憬,但是有碍于面子为了80元才绑了仙女,甚至在第三部,和解方式也非要捆绑住仙女跳了贴面舞才和解。
10年,用这样的方式,和解,这很有保润风格,滑稽,可笑又可怜。
然后说说仙女,离开香椿树街,回到香椿树街,再回到香椿树街肚子里多了一个被她称为“期货”的孩子,在接受柳生的好意后,慢慢改变心意,过一份正常生活,柳生却画风一转,要和公务员小李举办婚礼。
为什么柳生一开始好像为仙女鞍前马后,好像一副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去做,也好像他结婚也是为了让仙女能在香椿树街能继续生活下去,到这里好像曲曲折折的那么多年,什么都没发生一样,都在平静的生活,但是这个时候因为仙女口快的一句话:“你爸爸的裤子,让柳生穿走了”。
这句话,把保润的理智、心智全部都烧光了,这些年的屈辱生活、家庭破碎的悲苦全部涌上心头,他在柳生的新婚当天,捅死了柳生,逃逸了。
在柳生母亲的痛哭之中,香椿树街的小市民开始展现自己的“正义”,人人都化生正义自责、咒骂,里面掺杂着数不清的幸灾乐祸。
最后,仙女住进了那个故事发生的水塔,在哪里生下了怒婴,借口买奶粉,把怒婴让祖父抱着,一走,就再也没有回来了。
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,怒婴依偎在祖父的怀抱,一老一小,安静的画面,就好像很多年前的香椿树街一样,那个时候祖父还没有丢了魂,保润、柳生、仙女还没有那么多纠葛。
虽然,说是香椿树街,好像是暗藏了时代,祖父丢的“魂”到底是什么,隐喻的,但是也没有想小说宣传的那样“通过小人物小地方反映一个时代的剧痛”、“家族兴衰”、“卑微的灵魂”,我觉得我抹掉香椿树街,放在现在某个农村一样也是这样,因为人性的复杂性以及骨子里的劣根性,到那都有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。
至于题主问的为什么保润为什么杀了柳生,一是保润本来就没有原谅他们的第一次让他当了替死鬼,虽然在第二次出来后,看似和解了,但是哪一句“你爸爸的裤子,让柳生穿走了”,让保润觉得再此被背叛。好像十年前那一幕的耻辱又重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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